第(2/3)页 回到家中,得知父亲在书房等候,江千越简单抹了把脸,就匆匆前往书房。 书房里,江承打量着儿子:“你小子,若不是你韩世叔派人告知,为父还以为你又犯事了!” “老爹,就不能盼着儿子一点好?” “何家的事情,你韩世叔已经与为父说了。” 江承摇了摇头,“按理说,你这鬼点子确实恰到好处,但这事情的分寸没拿捏好。” “老爹您说的,莫非是纹银五千两?” 江千越觉得自己做的很周到,除了黄志远临时起意的五千两。 江承却摆了摆手:“自你大病之后,你之智慧与手段,为父惊叹之余更是欣慰。 然而你终究是过于年轻了,考虑问题不够深入。” “老爹,您的意思是?” 江千越虽然不理解,但是见父亲如此郑重,他也开始认真了起来。 江承没有直接说,而是指了指盛水洗笔的笔洗:“你从笔洗中,看到了什么?” 江千越垂目看去,只见瓷器笔洗中倒映着烛影,于是脱口而出:“除了洗墨残污,就只有烛光之影。” “你能捞走水中烛光么?” “自然不能!” 江千越斩金截铁的同时,随将目光头像烛台,“除非……熄灭蜡烛。” 见儿子有此想法,江承微微一笑,随手端起笔洗泼向窗外。 然后,再将笔洗放回原处。 没了水面反射,烛光自然也就不复存在。 “老爹,您!” 江千越很想说老头子你耍赖啊,但同时也觉得父亲这么做很有道理。 突然,江千越顿悟:“看来是我做事过激了。” “你能看透这一层,为父甚是欣慰。” 江承拍了拍儿子肩膀,“其实是否过激,要看你身处何种环境,若此刻不是夜晚而是白日,你直接将蜡烛灭,既做到了为父的要求,也不会让自身处于黑暗之中。” 江承语重心长,继续道:“你伪造最大的矛盾,强力打破何家的内部矛盾,此举看似精明无比,实则是犯了人心大忌。” 江千越叹了口气:“看来……何璋那老小子会怀恨在心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