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云裳把民间歌颂王爷的事迹讲了一遍,乔尔雅哭笑不得,原来是这个缘由。 她倒是忽略了古代有服徭役一事,她只是觉得既然招了人帮忙修路,管饭和给钱那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。 更何况萧锦佑都没反对,所以她就更没觉得有什么问题。 至于被抢功劳什么的,她并没做什么,只是提了建议。都是萧锦佑的人手负责,她跟萧锦佑是利益共同体,只要有利于他就对自己有增益。 乔尔雅淡笑:“这是好事,王爷得到爱民如子的称号,对咱们王府是好事。”自从跟着舒娘学琴,她感觉自己性子都变得文静了。 云裳急的不是这个,姑娘怎么就不知道争抢呢! “姑娘,王爷如今可是香饽饽,您不着急吗!” 虽说王爷夜夜留宿,可却连一个名分都不给姑娘,她总要为姑娘考虑。 乔尔雅无奈笑她:“是你的谁也抢不走,不是你的抓得再紧都握不住。”她不觉得萧锦佑会被莺莺燕燕勾走,如果他是那么随便的人,那她无话可说。 而另一边,萧锦佑冷笑着放下酒杯:“本王先行离开,诸位自行尽兴。” 琼州知府贺尚儒脸色不好看,他可不敢对王爷使脸色,而是觉得这些让他宴请王爷的人怕不是诚心害他。 说好的让他帮忙引荐王爷,他以为这些人想投诚,谁知一个个都想把自家闺女/侄女/妹子/美妾献给王爷。 这些人打得什么算盘他能不清楚! 他们哪来的胆子,竟然胁迫王爷只要娶了他们送的人才愿意与王爷结盟。他们心知肚明王爷早晚会回到京城,就想给自己家族搏一个前程。 可他们不用脑子想想,京城那么多世家勋贵,只要王爷愿意多得是盟友。他们这些本地员外富户是哪来的脸啊! 他无比后悔帮忙牵线,害得自己里外不是人。 贺尚儒一路小跑送王爷离开,他顾不上面子,在王爷面前伏小赔不是。 萧锦佑面色冷冽:“贺尚儒,本王耐心有限,若有下次,你这知府的位置该换人了。” 贺尚儒心里叫苦不迭,他真是被连累惨了,再不自证就要被当成一丘之貉。 “王爷,微臣知错,琼州知府日后任由王爷差遣,绝无二话。” 他这番话算是变相投诚,表明跟屋里那群人划清界限。 萧锦佑拂袖离开:“做好你的知府。” 贺尚儒松了口气,王爷让他继续做知府,没有换掉他的意思,这事就算揭过,得赶紧提醒家里备礼道歉。 他站队不是一时冲动,自从被王爷召见,他时常深思熟虑。如今陛下正值壮年,新任储君还未立下,安王未必没有机会东山再起。 再加上民间太子口碑甚好,经他观察并不似作假,起码百姓吃到嘴里的粮食和拿到手的工钱都是真的。 他在琼州蹉跎半生,无所畏惧站错队的代价了。 马车即将启程,钟鹤鸣跳了上来。 他吊儿郎当坐下:“你说你也是,连个面子也不给,翻脸就走人。” 萧锦佑冷笑:“若是他们逼迫你许下正妻之位,让舒娘做妾呢。” 钟鹤鸣反应比他还激烈:“谁敢!也不看看他们配不配。” 随即他冷静下来:“就是喝酒吹牛,你把他们说话当空气不就成了,得罪他们又得给自己找一堆麻烦事。” 萧锦佑面无表情:“他们的目的便是给我后院塞人,那没什么好说的。” 钟鹤鸣好奇不已:“乔姑娘究竟有多好,你连跟他们装装样子都不愿意。你日后可是要继承大统,君王最忌讳交付真心。” 萧锦佑打断他:“她很好,舅舅。若乔姑娘愿意,子嘉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。后院收人只会害了无辜女子,还会让乔姑娘疏远我。” 钟鹤鸣约莫是被震惊,他压低声音:“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疯!” 萧锦佑微微一笑:“舅舅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你莫要轻视她。” 钟鹤鸣许久才缓神,他苦笑道:“我即使不赞同你的做法,也不会为难女子。”只是自古君王无情,他的外甥竟是个痴情人,不知时好时坏。 到了王府门口,萧锦佑先一步下车:“舅舅,母后当年被册封皇后终日郁郁寡欢。纵使地位再高,得不到帝王宠爱就如同冷宫照不到阳光的花,早晚会枯萎。” 他并非故意搬出母后,只是想告诉舅舅他心意已决。外人眼里母后何等风光,殊不知皇后也会日日夜夜独守空闺。 后宫是吃人的地方,香消玉殒的女子不在少数,即便他没有亲自接触也耳闻目睹。母后便是心病成疾,药石罔效。 他不愿让乔姑娘落得母后的地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