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个年月大家都苦都饿,他在家里吃不饱,就臭不要脸地跑到她们土房里蹭吃蹭喝。 平白吃了她们本就不富裕可怜巴巴的口粮,这也就罢了。 还总是大晚上不回家睡觉,霸占她们的被窝,逼着她们给自己讲睡前故事,玩睡前摔跤,睡着了还要她们忍受他的打呼磨牙放屁........... 这些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狗屁倒灶小事儿,愣是被这厮说出了小日子西伯利亚劳动改造的心酸。 末了这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谢起了三位大佬,又是一通敬酒,说要好好感谢三位大佬当年对他的宽容宠溺。 言辞恳切,态度真挚,三位大佬没法拒绝这顿酒,只好“吨吨吨”一口闷了。 完事儿后,这厮借着酒劲儿来了个翻脸不认人,忽然对墨兰同志发起了难。 气咻咻地表示墨兰同志当初不讲武德,欺负他年纪小,总是弹他的小雀雀儿。 以至于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受伤严重,零部件是不是比预期的少了三分之一,原本应该是大伊万口径的,这下整得只有美式榴弹炮式的。 这种混话他也就敢借着酒劲儿胡咧咧,好在副厂长同志和好倩倩也不是外人,两人都晓得当初那档子荒唐事儿。 副厂长同志还好,苏诗倩笑得那叫个前仰后合,差点蹦出屁来。 墨兰同志性子飒爽,也不觉得臊得慌,要是换做其他人被当众挑起这么个话题,估计臊的早就俏脸通红了。 墨兰同志却不屑撇撇嘴,还威胁似的冲着楚昊比了个弹弹弹手势,嗤笑说楚昊身在福中不知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