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楚昊出了房间带上门,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。 暗道时隔多年未见,苏墨兰同志依旧如记忆里那般彪悍,面对那双笑眯眯藏着锋芒的敏锐美眸,楚昊丝毫不敢有磨磨唧唧之类的骚操作。 之前他曾想过很多针对苏墨兰的法子,什么倩倩的极限施压,副厂长同志的“不管不管这辈子我就耐您一个人,除非您打屎我,否则我就赖您身上了”耍赖皮攻势。 本质上是属于被偏爱的有恃无恐。 在对方心理防线悄无声息撕开一道口子,再趁虚而入,充分发扬了敌追我退敌不追我骚扰的游击打法。 独独面对墨兰同志,楚昊觉得对方就像个太国金枕榴莲,哪儿哪儿都不好下手,只能急得干瞪眼儿。 老娘给他算过命,说这一世他注定要黄袍加身,前提是集齐五颗红痣。 现在副厂长同志和倩倩已经在叠罗汉的空档确认无误了,其他三人有没有,还待亲眼确认。 为了过上顿顿大鱼大肉相伴的美好生活,楚老爷也是殚精竭虑。 他抓耳挠腮迫切想知道,墨兰同志是否也有那颗本命红痣。 葛大爷瘫在客厅沙发里,楚昊直勾勾望着客厅天花板,寻思着墨兰同志身上有什么弱点,能让他见缝插针的致命漏洞。 对方的性子他很了解,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。 在工作上刚正不阿,雷厉风行,执行任务时候比很多男同志还要果断,说给犯罪分子腿上开个窟窿,那是一点都不马虎。 审案也有极为丰富的斗争经验,拳套一戴,谁都不爱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