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又是整宿的头悬梁针刺股,为了跟金静学习韩语,刻苦好学的楚昊可谓是煞费心血。 两人熬了一个通宵,直到天儿蒙蒙亮,东方缓缓浮现鱼肚白的时候,两人才挤在一个被窝里,枕在一个枕头上,饿得前胸贴后背地睡着了。 这一睡,一不留神就到了下午两点多,睡梦中的楚昊感觉鼻孔痒得厉害,猛地打了一个“阿庆”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嘴里嘟囔着: “啥玩意儿啊,怎么这么痒,哎哟喂,俺滴个好静静,你不好好地躺被窝里睡大觉,拿头发丝儿戳我鼻孔干嘛......” 不知何时醒来的金静,正缩在楚昊怀里,面无表情地捻着一根长长的柔顺发丝,俏皮地直往他的鼻孔里戳。 楚董事长哪儿容得小秘书在他头上拉屎放屁,当场从枕巾上又找了根更长的青丝,一把将金静的精致美艳瓜子脸,紧紧贴到他的胸膛处。 一只手箍着她的双手,拿着头发丝对着那小巧挺秀的琼鼻纵横捭阖,冷笑连连: “小静静,你的胆子真够肥儿的,老虎不发威,你当本董事长是病猫啊,论起戳鼻孔,本董事长从小到大从不弱于人,看你求不求饶......” 这倒是真的,以前小的时候,副厂长同志她们还在老家插队的时候,晚上楚昊留宿挤一个火炕。 大清早趁众人熟睡的天赐良机,小机灵鬼楚昊便调皮地捡起苏副厂长枕巾上掉落的长发丝,捂着嘴偷笑地往对方琼鼻里戳。 80年前从前农村小屁孩的快乐,不需要小猪佩奇光头强沸羊羊,也不需要花里胡哨的乐高积木玩具拼图,智能手机小游戏之类的,更是无用武之地。 他们往往就地取材,只需要一根长长的头发丝,一块在小河里冲刷得光滑温润的灰不溜秋鹅卵石。 或是一根能在牛粪羊粪各种粪里,搅出各种有趣形状的枯枝烂木棍子,就能让他们兴高采烈开心上一个下午...... 其中,拿头发丝戳鼻孔是楚昊最爱玩的一项,尤其喜欢跟五位美得好似瑶池仙子的大美人玩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