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既然少年无法通过打击下沿破坏自己防守姿态,又怎敢指望攻击左右能达到同样目的? 连木头都砸不开,还妄想砸开金石? 杨遇安却仿佛对这个“失误”毫无自觉。 这一剑很直,很稳,很果断。 所以速度也比先前快。 滋滋滋。 “云从”并没有刺中钢盾,而是紧贴着钢盾边缘划过,摩擦出无数火星。 军汉紧缩在盾后,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少年的剑,准备再次调整姿势。 力道,摩擦,火星,对他的防守丝毫没有影响。 于是他未等少年剑势去尽,就率先作出应对。 轻抬左脚掌,旋踵,侧身。 然后。 噗。 “云从”一剑刺入了军汉持盾的左臂。 …… 杨遇安第二剑的落点,张仲坚同样摸不着头脑。 他隐约感觉到, 这可能是一次基于望气术的尝试。 毕竟除此以外再无别的解释。 于是他也立刻试着去观望军汉的气运,看看是不是出现了一次敌人明显时运低的战机。 但他还是看得慢了一点。 少年既然出了剑, 自然是已经有了结论。 然后,长剑擦着盾牌边缘划过。 火星四溅。 军汉转身。 “云从”刺入了敌人的右臂。 但这一刻,张仲坚道目光反而不在剑上,而在脚下。 军汉的右脚。 脚下沾了一坨滑腻腻的灰白色。 鸟屎。 转身的瞬间,军汉脚打滑了。 身体微侧。 防守不再完美。 “这是什么鸟屎运?!” 张仲坚忍不住失声惊呼。 …… “你也懂望气术?” 军汉看着抵在脖子上的青锋,知道这一战,自己彻底败了。 虽然他境界明明高于对方。 但他这门功法以盾防为主。失去了钢盾,伤了左臂,便等于老虎被拔掉爪牙,威胁去了大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