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若是其中一方老成持重,吵着吵着,很可能最后变成理性探讨。 那还吵个屁? 张仲坚吐出一口闷气,知道自己暂时甩不掉这少年郎了。 不过他也不着急。 头顶一直阴云不散,后续路途绝不会太平。 以这少年的修为,能护得了他多长时间? 早晚会知难而退。 当下不复多言,闷头望前方草市赶路。 …… 草市就是民间商贩私下组织的集市,说非法确实不合朝廷法度,但又总是屡禁不止。 全看当地官府是否有意愿有闲心重拳出击。 这样的地方注定龙蛇混杂,正好适合身份敏感之人藏身。 两人花了些钱混入草市后,又找到一家门面还算整洁的旅店打尖。 说是旅店,其实就是几座临时搭建的草庐,外加一排简陋的方桌板凳。 毕竟是一个随时会被官兵捣毁的地方,不能指望有什么白墙黑瓦的好房舍。 囫囵地喝了几碗热粥,张仲坚嫌弃店家的酒太过劣质,从身上取出珍藏的最后一囊酒。 这酒还是先前在蒋州程府的时候“笑纳”的,因为相当珍贵,一路贴身收藏没舍得喝。 直到现在。 木塞打开的瞬间,一股浓郁的酒香弥漫开来, 周围食客纷纷投来或好奇、或艳羡、或是不怀好意的目光。 就连杨遇安这个不懂酒的人也精神一震,感觉跟开盖冒泡的快乐水有得一拼。 张仲坚却并未在意众人反应,自顾自喝起酒来,不时发出满足的叹声。 “你先前是如何猜到此事与东宫有关?” 杨遇安闻言嘴角微微一抽。 对方说这话,根本就是扯开嗓子在大喊。 这是能当街当巷讨论的话题? 大声密谋了属于是…… 心中暗暗吐槽一声,杨遇安很快又发现刚刚那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。 他当即心领神会,也放亮嗓门道:“我过去从某些渠道听说越国公与太子广关系亲密,先前太子勇被废,越国公没少出力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