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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而事已至此，只有封寒墨的立场跟他是完全统一的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不相信封寒墨跟他合作的话，那就只能完全靠自己，云宁现在一定是处于劣势的。

    他最终还是说道：“我在云岭身边的眼线，会在生日宴那天，抢在云岭跟柳水妍的婚讯公开之前，把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公布于众。”

    夏九儿一惊，没想到云宁能做到这种事情。

    封寒墨明显也有些不太认可：“云岭不是那么蠢的人，何况还有柳水妍。云宁，我劝你不要小瞧女人，客观来说，柳水妍的能力在你之上，你想要借此抓住他们的把柄，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。不管你的眼线在云岭身边究竟有多受信任。”

    封寒墨目光深沉，严肃的跟云宁对视着。

    夏九儿突然想到了云岭身边那个神秘的眼线……

    还有自己现在也算是一个眼线吧。

    想想还有些好笑，不是你监视我就是我监视你的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，谁是执棋者谁又是棋子，恐怕是说不清楚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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