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八章-《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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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夫君,可需要我做什么?”

    王舒珩不甚在意地刮刮姜莺鼻头,“需要,在幽州这段时日你就扮演好刁蛮任性小妻子就行。”说完他轻晒一声,调侃她:“不对,是本色出演就行。”

    姜莺被他说的脸一红,娇嗔瞪他:“哪有?我……我以前也是很贤惠的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需要你贤惠。”王舒珩在她额头一吻,拿上一把折扇出了房间。

    用过午膳不少人都回房歇息,客栈走廊零星晃着几个人影。虽然方才那番盘问让他们成功混过,但也没有完全打消对方的戒心。走廊一处拐角,有两个人在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“头儿,这时候来幽州怕不是有诈。上次那帮密探的尸首还在雪堆里埋着呢,一不做二不休,不如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急什么?没看到这人有钱想入商会吗?他们说话口音听起来确实像江南那边的,再说,汴京来的有哪位是他这样的老婆奴。商会正是急需广纳人财的时候,咱们若能把他拉入会,杨大人还得赏我们呢。”

    王舒珩耳力极好,装作没听见摇着折扇下楼,趴在柜台与掌柜说话。

    听他打听的都是做生意的事,其中一人上前热络道:“许小公子,在下柳成州,常年跑幽州办事,也算半个幽州人。不知许公子想做什么生意,说不准我可以给点意见。”

    王舒珩叹气,“家中在临安做的是茶叶生意,但临安茶商众多竞争激烈,听闻幽州土地肥沃,最适合人参种植,柳大人意下如何?”

    一听人参生意,柳成州眼睛就亮了。在幽州所有生意中,人参是最复杂的。只因其中鱼龙混杂,人参真假难辨,掺些假货混入也很难查出。这一行油水大成本高,没有足够的本钱根本不敢涉足。这位许公子初来幽州就有如此雄心壮志,柳成州不禁又盘算了一遍他的家底。

    两人说说笑笑,话都说的委婉,互相耐着性子摩。临走前柳成州道:“晚上我们哥几个请了舞姬作陪,许兄不如一块?”

    闻言,王舒珩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,指指上楼,柳成州就明白了,不解道:“我看许兄一表人才,怎么就娶了个这么厉害的小娘子,出门做生意要跟着,还不许你身旁有别的女人?”

    王舒珩装作苦恼的模样,“那是我从小就定下的媳妇,当初养在家中找大师算过,说娶了她我此生定能顺遂,心想事成。说来也怪,每回带娘子出门,生意都能谈成还格外顺利。长此以往,我就把她当福星供着了。”

    做生意的人都讲究命理,柳成州知道。不过那位小娘子瞧着也是个俏的,有那样的美人陪伴左右,其他都是庸俗俗粉能看上才怪,这事放在自己身上柳成州也能独宠一人。

    傍晚的时候雪还是没停,掌柜估计这雪还要再下三天,如此客栈一堆人就走不了了。柳成州一伙人显然不着急,晚上不知从哪里找来几个歌姬,还有兴致寻欢作乐。

    掌柜道:“都是山那头村里可怜人家的姑娘,冬天没来钱的路子,只能干这行了。”

    王舒珩倒是不在意这个,福泉带人先去幽州打探,还不知客栈有人造访的事。如今不知他们还要在此处呆几天,若回来碰上就不好了。

    这夜,王舒珩又派出一人去寻福泉,告诉他到幽州打探清楚情况不必着急回来,在幽州花钱置办宅子,姜莺的衣物首饰。

    这趟出门低调,带的人本来就少,如此身边的护卫只剩三人。

    晚间下楼用膳,王舒珩与姜莺坐在一块,目光不经意对上柳成州的,两人相视一笑,隔空干了一杯酒。

    正中央美人舞动,鼓点阵阵,气氛很是奢靡。王舒珩目光肆意巡睃,看上去真像一个一身铜臭味的商家子,完全没有往日矜贵的高高在上。

    知道他在演戏,姜莺也不舒服。舞姬身上穿的那么单薄,露出一截雪白的腰,水蛇似的扭动,勾的众人移不开眼睛。

    姜莺一阵醋意,忽地想起夫君要自己扮演刁蛮任性妻子,那还有什么好忍的。于是姜莺伸手捂住王舒珩眼睛,不客气地警告:“不准看。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又娇又蛮,音量不小引得好多人望过来。众人都在笑,不知是幸灾乐祸笑话许公子有这么一位刁蛮善妒的妻子,还是笑他好福气。

    王舒珩也很配合,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哄着:“不看,只看你。”

    昏暗光线中两人对视片刻,王舒珩情不自禁吻了她一下,姜莺霎时脸就红了。但她谨记自己现在是个善妒的小妻子,善妒小妻子当面与夫君亲热才不会脸红,她要让那些勾引夫君的女子瞧瞧,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。

    于是,姜莺大着胆子也回吻了一下。王舒珩放在他腰间的手渐渐收紧,目光微动。

    这时候柳成州带人过来敬酒,王舒珩自是全部应下。还有人欲敬姜莺一杯,姜莺正打算

    接过就被王舒珩挡了下来,“拙荆酒量不行,不要勉强。”

    众人轻啧一声,“许兄当真宠妻如命。”

    没过多久姜莺累了,王舒珩也不想作陪,遂把姜莺抱起上楼。他抱着姜莺刚上了几步楼梯,便听身后有人调笑:“现在还早着呢,不过戌时,许公子这么着急上楼做甚?”

    王舒珩狭长的凤眸一转,若无其事回道:“你说呢?早早回屋做甚?”

    结合怀中抱着的娇美人,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王舒珩抱着人稳步上楼,进屋关门动作行云流水。不过他才上楼,柳成州就眼神示意属下跟上去瞧瞧。

    说到底,对王舒珩他还有戒心。

    进屋后灯就被灭了,姜莺一惊想说什么,就听王舒珩贴着她耳畔道:“别说话,有人偷听。”

    一瞬间姜莺就懂了。有人偷听他们说话,所以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说直接睡觉,夫君是这个意思吧?

    她被放到地上,谁知王舒珩却没有去睡的意思。忽然掀起衣领,露出雪白的脖颈,一口咬在上面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浑身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,姜莺闷哼出声。他们以前也会亲近,王舒珩也会有克制不住粗暴的时候,但没有哪次像今日这般,直接咬她。

    不知是疼是痒,姜莺又哼了一声。王舒哼忽然贴近她的唇,低声道:“乖,叫声哥哥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此时姜莺后背已经汗湿,她香喘细细,明明是脖颈被咬痛了,外头的人听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,想象着里面的情景只觉得满室香、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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