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-《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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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她垂着头,更加心虚了。

    阿玉奇怪:“你生病了要说啊,要不带你去看看大夫?”

    姜莺被逼的没办法,她觉得屋子里有些热,倏的起身,说:“我出去透透气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她逃似的跑出了院子,外头果然凉快许多。她在驿馆走走停停好一会才觉得脸上那股热意褪去,正打算回去,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:

    “姜莺——”

    住在驿馆的人来自天南海北,这回出门姜莺又扮作男子,在白沙镇她没对谁说过自己的名字。听闻有人唤她,也是惊讶地转身去瞧。

    身后唤她的正是程意。昨日程意跟踪二人,知道姜莺眼下住在驿馆,今儿便混进驿馆寻人来了。

    他本想碰碰运气,毕竟驿馆那么大人又多,且他忌惮王府的人不敢冒然询问。谁成想他才不过进驿馆一炷香的功夫,就真的碰上了。

    再次见面,程意显然变了许多,许是被家事所累,往昔身上那股意气风发淡了些,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疲惫。他又叫了一声:“姜莺!”

    看清来人,姜莺怔了怔,她本想走的,谁知程意又追了上来,“姜莺,我有话与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不准叫我的名字。”姜莺板小脸,严肃道:“夫君说了,不能叫别人认出我,你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她后退了些,程意心知此事得慢慢和她说,也不逼迫,道:“我确实有一事想告诉你,上次说你夫君在王府的事,是我瞎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咦?”姜莺有点惊奇,“那你还挺神通广大的,随便说的都能说中。不过上回我已经与你道过谢了,不必再解释一遍。”

    她仍是那副认定找到夫君的样子,程意着急道:“你怎么不懂我的意思?我是说王府那个不是你的夫君……”

    程意话音刚落,姜莺便生气了,“胡说!他是不是我的夫君难道你比我清楚?你想拆散我与夫君到底是何居心?枉我念及你曾帮过我好言相待,你竟然与我说这个!”

    她气鼓鼓的扭头要走,程意见状赶忙去拦,不巧,这时候王府留下的小厮发现了程意踪迹。大声喝道:“是谁!”

    程意一慌不敢再留,只说:“你等着,我去寻证据,他真的不是你的夫君。”

    说罢匆匆离去,小厮来寻姜莺时人已经走远了。然而姜莺并不在意,还安慰说:“没事,一个奇怪的人,约莫脑子不大正常。”

    等再回东屋时,阿玉关切地问了她几声,见姜莺神色恢复如常又放下心来。一帮女眷做针线活直到傍晚红日西垂,忽然听到有小厮来报说官爷们回了。

    不多时,门外果然响起热热闹闹的人声。一帮女眷起身各自要去忙碌,姜莺也要去找王舒珩,阿玉取笑她迫切的像小媳妇。

    姜莺也不恼怒,飞快地跑出屋子去寻夫君。院子里头人来人往,迎着夕阳浅浅的余光看不清神色,姜莺找了一圈没看到王舒珩,就连福泉也没发现,她正奇怪,还好有热心的小厮告诉她:殿下在镇子上还有别的事,没一起回来。

    满腔期待落空,姜莺只得败兴而归。她在屋里等到天黑都不见人回,姜莺实在无聊,便一个人出门转转。

    此时月上柳梢,驿馆内不时传出悠扬琴声,却分不清方向。行至一处凉亭姜莺坐下歇歇脚,忽然隐隐听闻背后有人在悄声说话。她循声而至,只见地上两道纠缠的影子。

    月光很亮,万籁俱寂,女子柔媚无骨的倒在男人怀中,胳膊如水蛇一般攀爬上对方脖颈。四片唇瓣相贴,急促的呼吸声紧随而至,慢慢的,女子的唇瓣四处游移,下颌,脖颈,最后在锁骨处流连……

    姜莺忽然就想起了阿玉对周棠的教学,好像也是这样的顺序。可是为什么呢?为什么男人和女人要做这样的事,听他们难耐的呼吸似是不舒服的,不舒服为何要做?姜莺不明白。

    最终,趁着月亮躲进乌云,姜莺静悄悄逃离了那处凉亭。她想,再也不去那里玩了。

    方回至院子便遇上福泉,福泉见到来人松了口气,庆幸道:“去哪儿了?殿下回来没见到你着急,正要派人出门找呢。”

    姜莺有点不好意思说去了哪里,便含糊说:“哪儿也没去,到处逛逛,福泉叔叔和殿下怎么现在才回来呀?”

    今日出海原本傍晚就归了,可惜回程路上碰到一个走失的小孩,记不起家住何方,也记不起家里有什么人。王舒珩便让其他人先回驿馆,王府属下到旁边的村子询问,几经来回才找到小孩家人,如此便耽搁了回程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进去吧,殿下等你用膳呢。”

    福泉走后,姜莺在屋外又站了一会,吹够了风脑海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都消失没影,姜莺才进屋。意外的,她进屋没看到人,唯有桌上一杯冒着热气的茶盏暗示有人来过。

    姜莺正奇怪,忽然头顶落下一片阴影,男人在身后发出低沉的笑声,“姜莺,你今日做什么坏事了?”

    自姜莺踏进院子和福泉说话时王舒珩就看到了,他靠在窗口等人进来,不想姜莺跟着魔一样,不住地在房间外走走停停,来来回回,那副心虚的小表情只差把有事两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姜莺吓了一跳,转身后退至柜子旁。她靠着柜子,眼见王舒珩步步紧逼又跟了上来。两人距极近,姜莺又闻到那股熟悉的乌沉香。

    她抬头,脸上刚褪下的热度莫名其妙又攀升,心跳也有点快,她结巴道:“没……没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王舒珩明显不信,他靠的更近一些把人堵在一角,“真的?”

    望着夫君近在咫尺的俊脸和两片削薄的唇瓣,姜莺觉得,她的心跳更快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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