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说正事。” 墨倾又坐了回来。 并且,端起茶几上的果盘,继续吃。 窗外又是一道雷声乍响。 江刻徐徐说:“黎家祖上身份简单,世代务农,三四十年前,黎家子孙外出打工,得贵人相助,事业顺风顺水。” “跟山上的墓园有何关系?” “这位贵人,身份未知,但他姓井。” “……” 墨倾想到了井时。 江刻继续道:“给黎家投资的,是江家。到现在,两家都有商业上的往来。” 墨倾咽下口中的蜜瓜,分析:“所以说,黎家发达后,回来打理墓园,可能是江家或井时授意?” “可能性最大。” 墨倾思索了一番,说:“井时虽然是闷木头,但重情重义,做出这种事倒也正常。” 江刻问:“为什么偏偏是这里?” 那么多场战争,大大小小的,为什么非是梁埙山? “这事江延没参与,你没记忆也正常。”墨倾抬手将发丝拨到耳后。 “嗯?” 墨倾将果盘一放,抬目看向窗外夜空。 她道:“我跟你讲讲梁埙山上这一场三天三夜的战争吧。” 她起了身,走至窗边。 窗户面朝山脚,夜里光线昏暗,一切景都只余轮廓。 雨声响彻在山里。 墨倾却看清了远处的河水,听到了奔腾的水声。 她问江刻:“看到那条河了吗?” “听村民们说,叫云沧河。” “是么?”墨倾偏了下头,灯光下,她的眉眼精致又柔软,“我们那时候,还叫天永河。” 那一年已到战争尾声,局势平稳。 墨倾和井时要去帝城办事,离开了江延所在的第四军。 路上,墨倾和井时经过战区,巧遇友军同敌军交战,顺手帮了一把。 虏获敌军后,墨倾和井时才发现,那是一个东拼西凑出来的团,是打散后自己重新组编的,他们物资装备紧缺,又是冬天,一个个冻得不成样子。 连通讯设备都坏了。 墨倾和江刻了解当时的战争局势,建议他们跟帝城附近的第二军汇合。 他们表示可以,墨倾和迟时便跟他们一起走了。 “他们年龄都很小,平均下来,估计不超过十八岁。”墨倾语气轻了下来,“在战场上,一个个勇猛得不像话,生活里,一个比一个成熟懂事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