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半晌,她叹了口气:“你跟他说了吗?” “说了这事,但他想不起来。” “该想起来的,一件都想不起来。”墨倾简直无话可说。 经过她这段时间对迟时的治疗,迟时其实有所好转,断断续续会回忆起一些事来。 有时,迟时还会将其画下来。 可迟时想起来的事,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。 比如记得闻半岭调皮捣蛋闯祸的二三事,记得戈卜林陪他下棋的无聊琐事,记得范部长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滑稽事…… 重要的线索,一点都没有。 “还查到什么了吗?”墨倾又问。 “在周边打听了下,基本可以确定,遇到幻觉之前,都会听到铃铛声。”江刻皱了皱眉,“不过,没人见到过铃铛的踪迹。” 墨倾沉默须臾。 而后,墨倾换了个话题:“你今晚住哪儿?” 江刻往愈发近了的建筑瞧了一眼:“山脚的庄园。” 墨倾心下奇怪。 没等她开口,江刻就主动解释:“从这里下山,要去附近村庄的话,要经过一条河,村民们步行一般走木桥,现在已经被淹了。” “意思是,过不去?” “对。” “没别的法子吗?” 江刻道:“远一点倒是有一石桥,不过这天气,得走个把小时。” 墨倾明白了。 江刻继续说:“这庄园里住了你们学校一位老师,我是以拜访他的借口过来的,他见天气恶劣,就把我留下住宿了。” 说话间,庄园已经映入眼帘。 外面建了围栏,木门关着,门口亮了两盏灯,是昏黄的,很温馨。 墨倾挑眉:“我能蹭住一晚?” 江刻笑了:“你是他恩人,自然可以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