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此情此景,让在场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。 江千越指着那布满伤痕的身体,质问众人:“这就是瑶沁书院的修德之举? 堂堂圣贤之地,竟是如此的藏污纳垢,对一名少年如此私刑而不顾? 这就是诸位习读的仁义道德? 真是天大的笑话!” “哼!牙尖嘴利!” 孟谦易阴沉着脸,“这岳平秋虽伤情严重,但据老夫所知,是因此子偷窃杨永砚台与魏明煌的果干在前!” “不错!杨某的一方砚台,就是从他那里搜出!” 杨永指着岳平秋,信誓旦旦道,“而且此人劣性不改,竟也偷了魏兄的酸梅果干,这是众人所见之事实。 如此劣性之徒,有辱品行教化,岂能容他?” “我没有……” 岳平秋想要无力辩驳,却被江千越扬手制止:“江某只想问一句,尔等确定是岳平秋偷窃?” “当然!” “如果不是呢?” “哼!届时杨某与魏兄任凭处置!” 听着杨永斩金截铁的承诺,江千越却冷笑不已:“真是振聋发聩,那么你可知平秋对酸梅天生敏感,只要食用此物就会肌肤红痒难耐?” “什么? 这……” “若是不信,届时可以当场验证!” 江千越说到此处,鄙夷地看向杨永,“你说岳平秋偷了你的砚台,是不是?” “是……当然!” 刚才还理直气壮的杨永,此刻心中有些惴惴不安。 “平秋!” “在!” 江千越一伸手,岳平秋将褡裢里一方砚台递上。 在来书院的时候,江千越让他把砚台带上,他虽不知道是何用意,但也没有多问什么。 接过砚台,江千越在众面前扬了扬:“这是平秋常用的砚台,我想诸位应该有些印象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