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乌魁山不在这一点上争辩,而是继续开脱道,“至于孙远计划预谋什么,你我已经是无从得知,毕竟死者已矣。” 说完这些,乌魁山面向公堂:“韩大人,至于黎云所述,也不过是一面之词,既不能证明孙仲翔与此案有关,当然也不能证明江千越与此案有关。 不过孙远死在了西江月,这也是不争的事实。 不如将一切案情的突破口归于未亡人身上,这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。” 啪啪啪! 江千越抚掌赞叹,口中啧啧称奇:“乌公子真是好气度,不愧是乌先生爱子,江某真是自愧不如。” 乌魁山这一顿和稀泥,可谓是赚足了名声,既替孙仲翔开了脱,也看似好意的为他开脱。 然而这看似对他的开脱,实则是为了让案情方向转移到孙洪氏身上。 这话说的是冠冕堂皇,但立刻就会让人想起那一份述状,那一顶扣在他头上的通奸帽子。 一开口,就扭转了案情舆论。 使得众人不再声讨黄鸿的卑鄙无耻,开始对江千越通奸杀人一事兴趣倍增。 经由乌魁山这一提醒,韩忠这才想起眼前还放着孙洪氏的一纸供词。 “江千越,这孙洪氏所述之事,你可有话说?” “无话可说!” 当所有人都神情各异时,江千越突然大喘气继续说:“草民不曾做过,自然是无话可说,此时此刻,草民也要学某人高喊一声,草民被诬陷了!” “诬陷? 江兄不见得吧。” 乌魁山冷冷一笑,折扇一收,指向那个跪了许久的妇人,“孙洪氏就在公堂,供状也是亲笔所书,你还想抵赖不成? 呵呵,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!” “是啊,不见棺材不落泪,乌公子,你又何必呢?” “嗯?” 听了江千越的反问,乌魁山眉头一蹙,心中莫名有一种不祥之感。 就在这时,江千越突然从怀中取出一份状纸:“韩大人,草民这里也有一份状纸,不知您是否受理?” “当然!本官身为一县之尊,岂有不受理的道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