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阮栖想劝他,“你每天起这么早也没什么用,我们不如就分开走吧。” 陈安南困得打呵欠,但态度很坚持,“不行,妈让我跟你一起上学。” 阮栖:“……” 唉。 都说棒打鸳鸯,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,陈安南就是那根棒槌。 陈安南全然不知道在自家妹妹心里自己变成了什么形象,看到公交车,拽着阮栖往前跑,赶在发车之前上去。 他投币的时候,阮栖偏头找空座,目光落在靠窗的位置顿了下,眨了眨眼。 喻礼把校服外套脱了,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,帽檐遮住大半眉眼,露出的下颌线条依旧流畅好看。 他靠着窗,抬起眼睫看她,眸光清透淡淡,有点像——像太阳底下的坚冰,一点一点融没了棱角。 陈安南推了下阮栖肩膀,“怎么不走了?” 车厢人不多不少,但空座都分散着,阮栖佯装自然地在喻礼身边坐下。 陈安南果然没有发现什么,自己去后面找了个空位。 “窸窸窣窣”的声音响起,喻礼垂着眼,把她早上塞过来的两颗糖又还了回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