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送完了花,说完了要说的话,就要转身走,艾斯德尔叫住她,把一束玫瑰别在她领口。 “是谢礼。”他说,弯了弯眸子,站在夜色里美好地不像话。 阮栖带着玫瑰回去,瑞贝卡正守着大屁股电视看伦理剧,见她领口别着朵花,长长地“哇——”了声。 她蹦跶起来,“别说,别着朵花看起来居然也不怎么土。” 阮栖无语,把玫瑰拿了下来,蕊心的位置突然掉出来个不明物体,在地上滚了滚。 瑞贝卡捡起来,很惊讶,“是糖。” 阮栖怔然:“糖?” 瑞贝卡把那颗小小的糖果递给她,“对啊,还是草莓味的。” 阮栖沉默地站了好一会儿,把草莓糖重新放回玫瑰里,拿着花回了自己房间。 瑞贝卡疑惑地拿起遥控器,“不就是颗糖嘛,怎么心不在焉的。” 真是奇了怪了。 阮栖说复习,就真的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复习里,考试周基本是隔一天考一门,有时候甚至是一天两门,她忙得焦头烂额,也腾不出心思想其他的。 下午那场考试结束,阮栖累得不行,还没回到自己院子,就听到一阵吵闹声。 她揉了揉因为用眼过度有点发酸的眼睛,才看清站在自己院子门口的是几个很年轻的男人。 再走近几步,才发现这几个年轻男人不是站在她院子门口,而是站在隔壁门口。 来找艾尔的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