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二十三章推理篇:塔楼三重血屋与杀人分尸的真相十六-《诡谲屋的秘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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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并不是因为积雪越来越厚的原因,而是因为悬崖前面可能有一段向外延伸的积雪,这些雪被冻结在悬崖边缘,底下根本没有岩石支撑,就像是房屋的屋檐一样,如果他踏上去的话,就会瞬间掉下去,尸骨无存。所以男人必须得加倍小心才行。

    而枚小小此刻救出连帆,回到主屋一楼的时候,蓝色塔楼里那些人应该离开孟琪儿房间并没有多久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如果被柳桥蒲和谢云蒙知道的话,他们估计又该头痛了。

    不过,枚小小还不知道在蓝色塔楼里发生的一切,包括孟琪儿与文曼曼的死,所以她此刻认为,一定是有人在主屋这里袭击了幸存者,才会导致这些人被迫分散,她转到吧台里面,将差点被自己吓死的文曼曼半抱半扶带到餐厅的沙发上。

    等到给小姑娘解绑,让她舒服躺好之后,枚小小才问:“曼曼,你还能说话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唔!好痛!”文曼曼明显也被刚才小小踢出的那两脚冲击到了,此刻,双手紧紧捂着胸口的位置,只能发出痛苦呻吟。

    小小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是鲁莽了,不好意思地说:“抱歉,我以为是凶手藏在里面,你没事吧!”

    那段时间,我因为担心家里的事情,学习程吉更差了,也因此时常遭到父亲的训斥,但我并不怪他,也不恨母亲回家的时间越来越少。

    我觉得一个家需要所有人一起努力,但前提是我们的努力要有成果。所以说,父亲那没有道理的妄想也就无法让母亲回心转意了。

    但是,世事难料,父亲并没有在母亲的失望和我的无奈之下放弃,他依然每天等我放学,陪我做功课,然后沉浸在于我来说,越来越没有自行的梦境中,仔仔细细将每一句话都记录下来。

    终于有一天,一个人打来了电话,希望父亲跟他出一次远门,这是我第一次离开父亲,也是母亲来开我们之后的第二年。

    也许是两个人相同的孤独让她们获得了彼此的关怀。

    王姐比厨娘更为照顾怖怖,自从进入这个家之后,她主要的工作是打扫卫生以及接待客人,虽然诡谲屋常年没有客人到来,不过这一项工作总也是要预备着的。

    就像这一次,不是一下子来了十八个人吗?于是,王姐也就忙碌起来了。

    怖怖躺在那里,她强迫自己想着与凶杀案完全无关的事情,强迫自己不去回忆管家那张冻僵了的脸。

    ‘唉!’在心中叹气,怖怖不想吵醒斜靠着睡着的王姐,这个小姑娘从来就没有体验过母亲的温暖,她希望能够在王姐怀中多待一会儿。

    等到枚小小冲到孟琪儿房间门口,只见刑警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整个门框,她根本就无法看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!

    “小蒙,到底怎么了?你快告诉我啊!真是急死人了!”枚小小没有办法掰开谢云蒙的身体,急得在原地团团转,真想给眼前的人来上几拳,让他清醒清醒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,久到枚小小就要抓狂的时候,谢云蒙才终于开口:“文曼曼已经死了!我想不通,她为什么又会活过来。”

    说完,谢云蒙挪开了身体,在被他挡住的房门里侧,一具女人的尸体赫然呈现在枚小小眼前,而尸体的头颅就滚落在不远处的地板上,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,绝对不可能是伪装出来的。

    双手死死抓住沙发的皮套,文曼曼指关节发白,咬了好几次下唇,她才终于说出话来:“谢警官,你是什么时候见到舒雪的?”

    “先回答我的问题!你是文曼曼还是舒雪!”

    “我是文曼曼,你会相信吗?”小姑娘勉强坐直身体,让人感觉浑身透着一股寒气,她闭上眼睛反问谢云蒙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什么关系?!”

    “没有关系…她是她,我就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外面的颜慕恒将舒雪带到我面前的时候,我根本就分不出你们的区别,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会长得如此相像吗?”

    “不管你怎么想,我只能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。”文曼曼咬紧牙关回答到,她似乎铁了心不想再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所以,我们两个人都不能留守,诡谲屋主屋根据我们之前的调查,也有很多机关存在,现在具体的我还没有办法和你说清楚,小小,你必须马上到外围去找颜慕恒还有西西,最好要让西西处于你的保护之下。这个小姑娘是我们来之前那桩案子的知情人,更有甚者她有可能就是参与者之一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把文曼曼和连帆交给老师,由老师来处理文曼曼的事情,然后我再和老师商量一下屋子内部的行动该如何展开。目前这是最稳妥的方法。你一定要呆在西西一起,万一凶手想要对杂货店老板夫妇不利的话,有你在,他也不敢轻易动手。”

    “里面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西西,如果外面的颜慕恒回到杂货店,你就假装不知情找理由留在他身边监视他。如果颜慕恒没有回去,你就留在那里保护西西和杂货店老板娘,等我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恽夜遥没有说话,只是用一只手揽住了文曼曼瘦小的肩膀,看上去就像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王子一样,这让文曼曼心里轻松了不少,她开始讲述一段过往,那是关于曾经的明镜屋中两个女仆的故事。

    “我是一个从小就被迫离开自己亲生母亲身边的孩子,我甚至不知道父亲的身份,姓甚名谁?就连母亲的姓名都很模糊,我只记得她姓文,所以,长大之后,我将自己的姓也改成了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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