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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!殿下!”
校场上的三万将士齐声呐喊,山呼海啸,声动天地。
士气涨到了最高点。
不说其他,只是抚养遗孤,就足以让将士们感动了。
陈新甲张大了嘴,眼睛里都是惊讶,或者说是惊慌--从此没有一个皇太子会当众发誓,尤其发这种恶毒的誓言。若是让言官们知道了,少不了又是弹劾,不过还好,言官都是派到外地,即便如此,这番发誓的话传到朝中清流的耳中,也会掀起不小的风浪。
吴甡却一派淡定,对皇太子的不拘小节,他早就习惯了。
等呼喊声渐渐平息,朱慈烺道:“各营主将以下,都要熟读军规,本宫会不定期的稽查,军规不熟者,杖责二十!”
“遵命!”
贺珍张纯厚等将和台下的众千户都是抱拳听命。
制定了军规,鼓动了士气,环视众将,朱慈烺声音变的柔和:“各营编制完成,军规也定了,对于操练,各位可有什么想法吗?”
没有人说话。
朱慈烺看向贺珍:“贺将军,你先说。”
贺珍抱拳回答,语有惭愧:“殿下,臣对骑兵操练有些心得,但对步兵操练……臣不敢妄言。”
这一点,朱慈烺是知道的,贺珍是三千营的营官,三千营是骑兵,骑兵操练之法和步兵完全不同。挑选兵员还可以,但操练步兵军阵,贺珍显然是不行的,最起码不是太适合。
“你们呢?”
朱慈烺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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