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除了楚银台的事,艾布还交待了不少隐密之事。 其它的且不说,最让顾鸣惊喜的是,这次还真的揪出了一条大鱼…… 这个艾布可不是普通人,而是属于西域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组织:圣火教。 传说中,这个组织已经存在了数千年之久,创建者乃是一个部落的大祭师。 历经数千年的沧桑,这个组织却依然屹立不倒,没有人说的清它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,包括其地点分布、人员构成等等,全都是一个迷。 唯有两点可以确认:一、其老巢一直位于西域,但具体位于西域何处,无人说的清。 包括艾布在内,好歹也是个小头目,但他对组织的了解也十分有限,更不要说外界的人。 二、这个组织核心成员少,但外部人员多,活动在外围的成员主要以刺探各国情报以及暗杀为主。 在中原一带,知道这个组织的人不多,但其在西域的影响力却相当之大,不夸张地说,完全可以左右西域各国的命运。 数千年来,西域各国的兴衰或是消亡,或多或少都与圣火教有关。 如果一直呆在西域也就罢了,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或许是该组织在西域混的太过顺风顺水,野心越来越大,其触角竟然慢慢伸向了中原地带…… 前来中原的那些个胡商,也或者是细作,说不准就有圣火教的人。 只是,这些人就算暴露了,被抓了,从他们的口中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。 因为,该组织内部的教规相当完善与严密,其外派的人员一向都是单线,单向联系。 而且绝大多数成员彼此间根本不见面,都是通过特定的方式传递信号、任务等等。 也就是说,就算有人被抓了,他也不知道他的上线或下线到底是谁。 重要的是,圣火教最为擅长的就是精神控制之法,也可以理解为一种高端的洗脑方式。 其组织成员的忠诚度令人惊讶,宁死也不肯开口。或者,开了口说的也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情报,要么干脆就是谎话。 艾布之所以开口,那也是因为顾鸣有着更加高明的洗脑方式,一步一步击溃了对方的精神防线。 只不过,这家伙虽然是个外派的小头目,但对组织的了解也十分有限。 好在,顾鸣多少还是问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。 …… 第二天,钱晓峰按照顾鸣的吩咐,捏着一张状纸来到衙门击鼓鸣冤。 今日轮值的乃是广平府一个名叫康良友的推官。 “咚、咚、咚……” 听到鼓声一响,康良友当即带着师爷上了堂,并喝令将人带上公堂。 “堂下何人?” “禀大人,小民钱晓峰……” 一听此话,康良友脸色一变,一拍惊堂木:“等等,你是刚从大牢里放出来的那个钱晓峰?” “正是小民……” 钱晓峰已被剥夺了功名,成了平头百姓,故而只能自称小民。 “你胆子可不小,刚从牢里出来,这又跑来告什么状?来人,轰出去!” 康良友懒的审这案子,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桩案子的内情,自然不愿沾上一身灰。 “大人!” 钱晓峰“咚”一声跪了下来,高举状纸道:“大人,小民今日前来并非只是申冤,而是要状告通判大人的儿子,楚银台!” “你说什么?你……你要告楚公子?” 康良友以为自己听错了。 “是的,楚银台依仗家势,强行霸占了小民的妻子,小民找上门去,不仅被他羞辱了一通,还让下人毒打小民…… 这是小民的状纸,还请大人过目。” “啪!” 康良友重重一拍惊堂木。 “钱晓峰,你好大的胆子,楚公子一向洁身自好,岂容你胡乱诬蔑?来人,给本官重责十大板,再扔出去……” “是!” 一众衙役齐齐应声。 随之,其中两个衙役杀气腾腾走向钱晓峰…… “咚、咚、咚……” 没料这时候,外面又响起了击鼓声。 一听鼓声,康良友不由皱了皱眉,不耐烦道:“又是谁在击鼓?去个人看看。” “是!” 一个衙役应了一声,匆匆走向堂外。 刚到门口,却见有人走了进来…… “站住,大人没传你上堂,你竟敢私闯公堂?” 衙役狐假虎威,冲着来人怒声大喝,同时抬手一抓,想要拿下来人。 “扑通……” 没料,手还没碰到对方,结果却感觉腿一麻,整个人失去重心,当场摔了个狗啃泥。 来者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一身儒衫,气度不凡。 也正是因为如此,康良友愣了片刻,却没敢发飙,而是惊疑不定地问:“阁下是到底是谁,为何擅闯公堂?” 来人,正是顾鸣。 按昨天的计划,他本来要晚一点才上场的,不过现在,他已经搜集到了足够多的证据,那就没有必要弯弯拐拐的,直奔主题好了。 “你是轮值的推官?” 顾鸣没有回答康良友的话,而是反问了一句。 “正是……” 康良友也说不清为什么,在对方的目光注视之下,竟然莫名产生了一种畏惧的心理,下意识应答了一声。 “嗯,那你速速去找知府大人过来。” 这时,一众衙役不由面面相觑。 此人到底是谁?当着康大人的面竟然如此牛比?还一副上级命令下级的语气? “阁下到底是谁?见知府大人何事?” 康良友不由皱了皱眉。 不管怎么说,他连对方的身份都没有拎清楚,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。 顾鸣摸出一张状纸:“好,那我告诉你,我要状告广平府通判楚向北,你自认敢接这张状纸么?” “啥?你……你要状告……楚大人?” 康良友不由一脸呆痴。 他懵了,彻底懵了。 自古以来,民告官乃是一件大事。 为了维护官府的威严,也为了防止一些刁民胡乱告官,因此朝廷对于民告官一向有着严厉的措施。 不管有理没理,只要是民告官,上了公堂先挨上三十大板再说下文。 三十大板,普通百姓有几个人挨得起? 更不要说那些个衙役肯定是向着官员这边的,到时候还不得甩开膀子打? 别说三十板,体子弱一点的,恐怕十几板下来就一命呜呼了。 因此,一众百姓就算有冤,绝大多数也会忍气吞声,不敢轻易告官。 不过康良友知道,对方绝非普通百姓,从衣着、气势上判断,多半也是个官员。 但让康良友想不通的是,如果是官员的话又怎么会上公堂来告状? 如果不是官员的话,那么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? 康良友是按照常理去推测的,但他又怎么会猜到,顾鸣本身就不是一个喜欢按常理出牌的人。 “怎么?楚大人不能告?” “不是……这个……” 康良友一头冷汗。 怎么这么倒霉?偏偏今日当值就遇到如此诡异的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