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男女有别啊。”梁武欲哭无泪,捂着臀匆忙缩到角落里,期间因为摩擦又疼出了一身冷汗,简直快吓死了,“王妃,属下真的没事,不劳您大驾。以前更重的伤都受过,王爷并未让人以军棍的标准下死守,我这只是皮肉之伤,何况就养好了。” 看他一脸誓死不从的样子,苏染汐皱了皱眉,看他确实没有伤到筋骨,就将伤药丢给梁武,“青鸽,找人给他上药。” 梁武和青鸽都松了一口气。 看着苏染汐离开,梁武吓个半死:“王妃……未免太不拘小节了些。” “她只是以医者的身份来照顾病人。”青鸽看着苏染汐生气的背影,若有所思道,“很多时候,我都觉得王妃跟我们的世界格格不入。她的观念和行事作风都是自由洒脱的,无所谓‘大节小节’,只做该做的事。” 顿了顿,她叹了一声:“抛开男女大防,身为大夫,她对所救之人一视同仁并没有错。” 梁武看了她一眼,内心突然升起了浓浓的愧疚——在王妃的规则和观念里,他们好像才是不懂事的狭隘之人。 青鸽瞥他一眼:“王爷明明免了你的罚,为什么非要挨二十板子?你有受虐倾向?” “我不是……”梁武一脸尴尬地挪了挪屁股,“虽然我是听王妃的命令行事,可是我生活在王府地盘上,就该守王府的规矩。” “我的确不该草率地跟王爷的手下起冲突。不管如何,王爷和王妃是夫妻,他派人监视,未必不是为了保护王妃。” “主子可以闹矛盾,我们这些手下人必须拎得清,不能让外人钻了空子。” 青鸽挑眉:“算你脑子清楚,这顿打没白挨。” 只是以王妃那护短又不服管的性格,怕是早就将这笔账算在王爷头上了。 青鸽找人来给梁武上了药,连忙赶到女牢,正好看到苏染汐脸色难看地给彩衣上药的画面。 那杀气腾腾的眼神,像是要把罪魁祸首生吞活剥了。 “王妃,彩衣只是受了皮肉伤……” “彩衣只是个平凡弱女子,她被打得皮开肉绽昏迷不醒,还叫皮肉伤?”苏染汐一看到昏迷中气息微弱的小姑娘就忍不住一肚子火气,“这个鬼暗牢阴暗潮湿,老鼠臭虫睡一窝,彩衣关在这里怎么养伤?” 彩衣本来就生得纤细瘦弱,皮肤白嫩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