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五九章 见刘管家,如见亲父-《星痕之门任也许清昭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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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任也眼珠一转:“我叫李彦,字三通,一些朋友们喜欢叫我——花园居士。”

    “雅!此名大雅!”刘堂拍手感叹:“花园居士,有意境啊!”

    二人一路闲聊,没多一会便来到了暴怒村的码头。众人将寿礼搬进船舱内后,满载数十人的小船,便乘风破浪而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路颠簸,船停时,众人便已身处贪婪村。

    离开船舱,任也站在码头上向四周凝望,却见到此处的风景、环境,与情欲村和暴怒村完全不同。这里的村落紧凑,道路较宽,且农田内种的庄稼,也多以高粱,玉米为主,就很像是一座北方的村落。

    可刚刚众人在船上,也就行驶了不到两个小时啊。难道在《罪》星门的设定中,贪婪村就是在北方嘛?只不过,为了节省玩家的时间,星门直接将众人传送到此地了?

    嗯,有这个可能。

    任也心里猜想一阵,便见到刘堂,许棒子等人,已经拿着寿礼走下了船。

    “到了这儿,就算是进了贪婪村的王家地界了。”刘堂出言叮嘱:“一会进了王公馆,你们不要多说话,言多必失,只看我与那里的人周旋便可。”

    众人点头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刘堂招呼着大家,一路向北而行,且没多一会就从官道,拐入了左侧青山的宽敞山路,似乎不准备进入贪婪村。

    任也有刘管家特许,不需要干活,所以走在侧面,好奇地问道:“刘大哥,这王家是住在山上嘛?为什么又叫王公馆呢?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刘堂闻言,表情鄙夷道:“王守财,人如其名。他这一辈子,贪财无度,只进不出。这些年,他靠着与省城的贪官勾结,鱼肉百姓,玩命地搜刮民脂民膏,暗中不知道积攒了多少财富。他这个公馆,是以前军阀大战时,一个巨贪建造的,据说当时耗费的银钱,都可以武装一支部队了……后北方平定,政局逐渐安稳,王守财便用染血的钱,将此公馆低价买入,并更名为王公馆。”

    任也见他没有抵触自己的话题,便想着套出一些线索,所以低声问道:“染血的钱?呵呵,那这王守财是怎么起家的?”

    “能怎么起家的?还不是因为他当初参与了,血洗……!”刘堂本能地回了半句后,却突然意识到语失,目光呆滞一下,便笑道:“不说以前,不说以前,哈哈。”

    问到关键之处,对方又不说了。

    好贱啊!

    任也强行按耐住心中的好奇,总感觉这次贪婪村之行,如果众人配合得当,那差不多就会查出整个七家镇过去的真相。

    之前情欲村的线索太藏着了,暴怒村的高家又过于神秘,目前只有贪婪村的特征是非常明显的,估计也是线索最多的地方。

    一路思考着,众人便来到了王公馆的大院前,且各个玩家都显得很呆愣,瞠目结舌。

    抬头望去,整齐的青色石墙上拉着电网,足有两米半高,从南至北,一眼望不到尽头。

    向山中看去,荒野树林的边缘之处,青色的石墙亦是连绵不绝,竟然圈地了足足半座山。

    半山之境啊,竟全是公馆范围。

    什么踏马的叫有钱?什么是真正的财富象征?

    这才是!

    与情欲村、暴怒村相比,这贪婪村的王家,就仿佛跟那些地方不是同一个时代的。透过那足以容纳二十人横着走的大铁门栏杆,众人可以见到公馆内除了主楼外,山野,湖泊,草坪旁,也都有各种建筑,且风格比较现代,都是洋房、小楼。

    院内,狼狗的喊声不绝于耳,甚至还可以见到穿着灰色制服,身背长枪的“士兵”在警戒。

    高家大院与这里相比,那就是一个厕所啊……

    任也虽然还未见到王守财,但光看王公馆这个排场,就在心里认定了,这老小子不但贪财,而且还十分谨慎,怕死。因为他在警校时,学过有关于公共安全布置方面的课件,所以,只粗略看了一眼王公馆内的安保点位,以及那些士兵巡逻的路线,就知道这里戒备非常森严,而且有一定科学性。

    不过这也正常,此迁徙地星门的世界背景,似乎处于动荡和战乱时期,与现实世界的民国时期很相近。在这样的环境下,任何一个土财主都会不安,在个人财产安全方面的投入大一些,也合乎常理。

    众人赶到这里时,已是凌晨12点多了,公馆门前有近一个排的警卫士兵。他们先是弄清楚了刘堂等人的身份,随后才用手摇电话通知公馆内的管家。

    过了十几分钟后,王家的管家才带着一群随从,小跑着出来迎接。

    任也瞄了对方一眼,见到此人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体态较胖,刘堂称呼他为朱哥。

    二人寒暄了一会,那头戴瓜皮帽,身着黑色长袍,金色马甲的朱哥,便领着众人进入了公馆。

    众人大包小裹,跟着朱哥在公馆内走了好一会,才来到了主楼旁的一处平房院落内。

    这间院落应该是专门给客人居住的,东边有一个长条形的大通房,南边则是三间房的小屋。

    如若高家家住亲至,那绝不至于住这样的小院,肯定是有更高规格的接待。不过,只管家刘堂带队的话,那这种级别就不低了。

    夜已深,朱哥安排好了住所,又与刘堂,许棒子闲聊了两句后,就匆匆离开了。

    小院内,疯狗扔下寿礼,骂骂咧咧地说道:“妈的,累死了,老子找个屋就休息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大咧咧地推开了那有三间屋的小房,迈步就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疯狗入内,顺手拉开电灯,并四处打量了一下。他见东屋比较宽敞,西屋两房较小,顿时不容置疑地说道:“行吧,我就睡东屋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,刘堂背手走了进来,眉头轻皱,脸色不太好看地“提醒”道:“这位不知名讳的豪杰,主家有主家的规矩,客人有客人的规矩。你难道看不出来嘛?这房间是为我和老许准备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咱仨一块睡。”疯狗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要脸,他扭头看向对方:“你搂着我,我搂着老许,热乎!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嘛?”刘堂冷脸:“出去,睡你的大通铺去!”

    “不是,你一个小小管家,跟老子摆什么谱啊?!老子今天就要在这儿睡了,而且还不洗脚,你爱咋咋地。”疯狗连于伟峰都不服, 怎么可能对一个门灵客气。

    刘堂目光阴冷:“你要再废话,我就把你踢出拜寿队伍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,行了,睡哪儿不一样啊。”老曲过来拉了一下疯狗:“咱服从安排,去去,去下人房的大通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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