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三一章 守岁人-《星痕之门任也许清昭》


    第(1/3)页

    资质评定的结果一出,望月阁八层的大佬们就全散了。

    他们这些人特意赶回来,一方面是为了帮助总部布局清凉府,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抢夺任也。

    只不过大佬们都爱装,都表现得很委婉,只有年轻的樊明露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……

    师父,乃授业者。

    这两个字,在华人文化中的份量无需多言。

    任也有潜力,也有能力,不然是没办法通过前两幕考验的。所以,很多大佬都希望能跟他点燃这份香火情。

    但很遗憾……那坐在阁楼上的赤袍老登,多少有点玩赖了,他竟然直接把任也分给了自己。

    这还争个毛啊?

    散了,散了……

    大家心里吐槽,但谁也不敢大声哔哔,只能恭敬地冲着阁楼之上行礼,随后三五成群地离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樊明心里也很失落,他在阁楼上的时候,已经考虑好怎么带任也一块浪,一块发育了。

    甚至连任也在他小队内担任什么样的角色,樊明都已经想好了……

    师徒二人都是稀有职业,再配上小队内的那六位顶级伙伴,这特么去哪个同阶星门不是乱杀?

    唉。

    林相不地道啊。

    樊明在心里吐槽了一句,迈步下了阁楼。

    旁边,闫多多看到樊明吃瘪后,心里非常开心:“……你还是笑起来好看。”

    樊明斜眼看着他:“上擂台玩玩不?五万星源当彩头。”

    “呵,本星官只为正义而战,从不打没意义的架。”闫多多动作优雅地拍了拍身上的衣服:“脾气别那么暴躁,对肝不好,没事多笑笑。”

    “闫多多,我不想跟你一条路,你马上给我消失!”樊明破防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!”

    闫多多笑了笑:“算了,都是学院出来的师兄弟,不气你了。稀有确实要和稀有多走动,这样吧,任也的宣誓仪式,你来主持,怎么样?”

    樊明撇了撇嘴,摆手道:“我怎么那么贱啊?又不是我兵部的人,我给他主持个毛,浪费感情。”

    十分钟后,朱雀大街中央。

    樊明背手看着任也,目光高傲,体态威严:“你就是任也吧?一会由我来主持你的宣誓仪式。”

    任也眼巴巴地看着这位,行为很突兀的青年,扭头又瞧向了闫多多,目光充满了询问。

    “你被正式批准加入守岁人了,而且你也有师父了。”闫多多轻声解释道:“但加入我们,是有一个仪式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多谢组织栽培。”任也猛猛点头:“从小我爸就说,我这辈子注定是吃官粮的……不过,我师父是谁啊?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下一幕还能出来的话,你会见到师父的。”闫多多很吉利地回道。

    旁边,樊明拿着架子,淡淡地催促道:“不都准备好了嘛?走吧,直接去无字碑。”

    “东西都在这儿呢。”黄维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袋子,递给了闫多多。

    “呼~!”

    任也长长出了口气:“许鹏之前就跟我讲过,守岁人的宣誓仪式非常带劲,这搞得我还有点激动……!”

    说完,几人迈步一块走向朱雀城的北门后山。

    由于队伍中,有清凉府星门的主角,还有稀有职业传承的拥有者樊明,以及沪上的星官闫多多……所以这几个人凑在一块,立马引起了不少吃瓜群众的好奇。

    很快,有关于任也资质评定的结果也传出来了。

    林相亲自书写的弟子二字,也足够引起吃瓜群众的关注了。

    所以,几个人在前面走的时候,后面也慢慢跟上了一大群吃瓜群众,他们都是目前手里没活,或者是暂时轮休的守岁人。而这其中,就有刚刚赶来的天才玩家杨南,以及东北守岁人王培……

    他们都是即将跟随着任也,进入清凉府星门的守岁人。

    路上,人越聚越多,大家也都熟络地打起了招呼。

    “老杨,你也进清凉府吧?”有人跑过来问。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杨南笑着点头:“你也去?”

    “对呗,我第三批进的清凉府星门,今天才刚赶回来的。”一位长相腼腆的青年挠了挠头。

    “回家了嘛?”杨南与对方握了握手。

    “就一天时间探亲。我爸妈在云南旅游呢,来不及见了。”青年有些遗憾:“我给他们打了电话,看了看我妹妹。”

    “哎,王培,你手里拎着的是什么啊?怎么进星门还带零食呢?”另外一名中年,冲着王培调侃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王培爽朗一笑:“我回家了,老妈听说我要出差,就让我带了点特产,给同事们分分……老人家一片心意,我也不好拒绝啊。来吧,大家分着吃,都是一些家乡的小食,挺好吃的……。”

    很快,一群即将进入清凉府星门的小伙伴们打成了一片,大家分食着王培带来的特产,热热闹闹地走向了朱雀城北门。

    只一条长街的距离,守岁人便自行聚集了上千人,来到了北门的后山脚下。

    通往后山的方向,有着一条拱桥,人群停在了桥前,便规矩的不再上前,不去打扰任也的宣誓仪式。

    黄维,许鹏二人走到这里,也没有继续跟随,只静静地凝望着后山。

    拱桥下,清澈的河水涓涓而流。
    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