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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是姜宁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，但是她说不上来。

    可是陆霆骁的话，姜宁也反驳不了。

    最终，姜宁保持了沉默。

    “这只是我的猜测。你可以观察一下。顾言深在我看来，他的城府比你深得多，他能想到的事情，绝非是你能想到的。”陆霆骁说的淡定，“我这边会让林启继续加派人手找江曼的下落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谢谢大哥。”姜宁应声。

    而后陆霆骁就只是交代姜宁自己注意安全，就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倒是陆霆骁的话，让姜宁越发显得安静。

    一直到姜宁接到林启的电话，姜宁以为江曼有消息了。

    结果林启带给姜宁的是另外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。

    “江曼手中的配方是泄露出去了。顾总现在是忙的焦头烂额。有公司提前把这个配方给制造出来，通过审批核准上市了。包括之前所有的实验数据都一起泄露出去了。”林启的口吻是严肃。

    姜宁的脸色变了变。

    “这意味着，顾氏之前投入的金钱都付诸东流，另外还要面临巨额的赔偿，这里涉及到很多保密协议。”林启说的严肃。

    而后，林启微微停顿，说出了更让人头皮发麻的事。

    “还有，如果这一批药上市后，出了问题，所有的实验数据都是从顾言深的实验室出来的，这意味着，他还要承担连带责任。”林启一字一句把话说完。

    这些话，让姜宁的脸色彻底变了。

    一时半会，姜宁也没了想法。

    “现在去找江曼，意义不大了。之前找江曼是为了避免配方出现问题，现在已经出现问题了，找到江曼，要么是尸体，要么江曼也已经无法回答你任何问题了。”林启太了解这些阴暗的手段了。

    姜宁抓着手机的手紧了紧，全程都没说话。

    林启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抚姜宁的情绪。

    许久，姜宁才冷静下来：“这件事我想一想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林启倒是没吵着姜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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