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冯来摸了摸少了眼珠子的那只眼睛:“陛下对奴才的好,奴才自然铭感五内永记于心,只是陛下现在还是小声些的好。” “您到底还是皇帝,所有宗亲大人们都在殿中听着,您若是连这最后一点儿颜面也不要,奴才是不介意让人拖着您进去的,只是到时您恐怕就是这历朝历代之中最丢人现眼的皇帝。” 安帝陡然安静下来。 冯来笑了声:“请陛下进去。” …… 金銮殿上,龙椅之上空悬着,整个大殿站满了朝臣。 所有人都是抬头看着站在龙椅旁边虽未曾落座,却气势摄人仿佛早已经成为那椅子之主的男人,外间有人将安帝带进来时,所有朝臣都是瞧着身形狼狈的安帝一时寂静。 突然有人出声:“定国公,陛下是大魏天子,你怎能如此折辱?!” 萧厌淡声道:“若不是看在他身上还挂着皇帝之名,他脑袋早就没了,还论什么折辱?” “定国公!” 世家那些朝臣没想到萧厌连往日惯会放在面上的遮掩都没有了,这般直言犯上。 有人厉声道:“陛下不管做了什么,他都是君你是臣,你怎敢如此妄言陛下,况且昨日之事真相如何尚未查清,你如此跋扈于朝堂,是想造反吗?” 梁广义深深看着高台上的人也是出声说道:“定国公,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陛下,他若有错自有宗室来审,陛下可下罪己诏…” 萧厌:“他罪己诏下得还少?” 梁广义一时噎住。 萧厌挥手让人放开安帝之后,居高临下地朝着所有人说道: “谢天永利用生母宣太后,以设宴为名命禁军统领刘童恩下药谋害太子,嫁祸朝臣之女,后又以宣太后性命妄图栽赃我家夫人担负谋害皇族之罪。” “缙云。” 外间缙云与另外一人抬着个箱子进来,“咚”的一声放在殿前。 “这些是昨日在场目睹事情经过之人的口供,除却她们之外,还有刘童恩身边亲信以及寿康宫中宫人供词,诸位大人可以看看。” 下面顿时有人将那些罪状送到为首的梁广义等人手上,厚厚一沓,几乎站在前排的朝臣人手一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