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事,她到此时都这样认为。 却听到镇国公暴怒的声音响起,“提了一嘴?你可知因为你提的这一嘴,你那好侄儿和宋念茹命人半途截杀钱彪。 钱彪重伤再难站立,他是将乐遥背在背上,爬了足足七八里才咽气,孙繁命人清理他爬过的血痕都足足清理了一个时辰啊。 老夫初知这个消息,还只当是钱彪鬼迷心窍被宋念茹哄骗,告知了她行踪,直到老夫查到当年截杀他们的人,才知真正被女人迷了心窍的是老夫。” 他眼里蓄满了泪,用力睁着不让泪落下,“孙繁残害兄弟,你说,我该不该砍了他的双足?” 老夫人避开镇国公的眼睛,移开了视线,“繁儿害钱彪有什么好处,他不是那种歹毒的人,定是你查错了,再说,钱彪只是一个家将的孩子。” 一个奴才而已,如何配合堂堂明远侯做兄弟,也就国公爷把他当成宝。 “母亲。”听出老夫人口中的轻蔑,赵淮康再也忍不住开口,“钱叔是为救父亲而死,您说表兄自小在镇国公府,钱彪又何尝不是,他与兄长同睡同吃,他对儿子如同亲弟,您怎能在知道他被表兄害死后,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? 还有换走大哥的孩子,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为何要这样做?那是大哥的孩子啊!” 他信父亲的为人,既然他此时说出来,定是查的清楚明白,否则也不会轻易伤害明远侯。 赵淮康性子一直是温软的,极少有脾气,老夫人见他如此,扬脸怒道,“他本就是镇国公府的奴才,救主是他的本分,我们替他养大了儿子,还不够还这情分吗? 你竟堕落到要和一个奴才称兄道弟,还污蔑自己的表兄……啊……” 镇国公一个巴掌甩在老夫人脸上,将她直接打翻在床上,打完他的手一直在发抖,抖着声音道,“我赵十全这辈子从不曾打过女人,你是第一个,夫妻几十年,原来在你的心里竟是这样想的。 念及岳父对我有帮扶之恩,我也在岳母床前答应过要此生要护你周全,念及我前半生不是出征在外,便是忙军中之事,你一人操持家中不易,念及你中年丧子,承受剜心之痛,我对你诸多宽容,可我从不曾想过,原来真正的你是这样的。” 镇国公说的什么话,老夫人一句没听进去,她只知道镇国公打她了,当着儿子儿媳的面,在她孙子都能娶妻的年纪,她被自己的丈夫打了。 这种愤怒掩盖了一切理智,她狂怒着想从床上爬起,想要打回镇国公。 但虽被镇国公喂了药,体力有所恢复,但镇国公那一巴掌还是让她久久不能坐起,她怒骂儿媳,“你死了吗?不知道扶老身?” 镇国公世子妃在听到钱彪死的那样惨烈,又想到那个时候乐遥才三岁,却要经历那些,早已泪流满面,她不想扶婆母,故而用帕子掩上了眼睛。 第(2/3)页